洵昀

沉迷于双黑不可自拔……

「蒂博」请与我共舞

        预警:角色死亡!!角色死亡!!罗德岛全灭!注意避雷!!意识流!!

  因为很久没发东西了,一直都是自己写着玩,所以是很意识流,非常意识流!精神状态很不好!

  剧情梗概我放评论区,可对照原文食用。

  男博女博无差。

  类似于一个全灭if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所以根据上个季度的报告,罗德岛的经济方面……博士?怎么了吗?”卡特斯少女在会议室里认真地做着汇报,却注意到底下的博士低着头,无视凯尔希医生的死亡注视,似乎是在走神。出于对博士生命安全的考虑,可爱的兔兔还是好心提醒了一下博士。

  “手上的伤口……泡得发白了。“博士盯着手指上的一处小伤口,类似于被纸划伤的伤口,如今伤口的边缘微微肿起,边缘透着不正常的惨白。潮湿的痕迹似乎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了博士的身上,属于深海的烙印。

  “没什么可在意的。阿米娅,继续说。”凯尔希放下手里的文件,看着兔兔,结束了这一出小小的插曲。

  阿米娅抱紧了手中的资料,朝凯尔希点了点头:“好、好的,凯尔希医生。”

  ……我碰过水吗?

  “啊,所以,罗德岛的经济方面上个季度出现了赤字。”

  伤口,伤口是晚上在办公室,被文件划伤的……

  “工程部在本季度的申请表中也提出要增加他们的预算,进行本舰的维护。"

  然后就去休息了……

  “因此,根据预算。本季度罗德岛需要在人事方面削减经费。”

  休息……梦境……梦见了。

  “此外,罗德岛还会增进一批药物。”

  梦见了,黑暗,无边的黑暗……

  “与我们对口的公司还是喀兰贸……”

  少女的声音从耳边远去,飘散……

  黑暗中,无边的黑暗,静谧,没有声音,没有光源。无法动弹。虚无。

  风,风夹杂着,腥?

  是什么,静谧的黑暗,风中的腥味。

  腥,鱼腥,海。

  深海。

  深海。

  深海。

  伊比利亚。

  

  “……士,还好吗?博士?博士?你醒了?”

  意识回笼,坐在床边的少女闯入博士的视线。阿米娅紧紧抱住博士,冷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:“您昨天在会议时晕倒了,把在场的大家都吓了一跳。凯尔希医生亲自把您带回医疗部的。”

  “没事的,”博士抬起手,安慰性的摸了摸兔兔的头,“没事的,我只是太累了。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。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  “啊对了博士,有个情况需要向您汇报。斯卡蒂干员也失踪了。”

  “也?”

  “是的。因为幽灵鲨干员的失踪,斯卡蒂干员主动申请找回幽灵鲨干员。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斯卡蒂干员的消息。大致判断应该是在伊比利亚。”

  伊比利亚,又是伊比利亚。咸腥的海风还似乎萦绕在鼻尖,阴魂不散。

  “等凯尔希处理完手头的事吧。事关伊比利亚,我和她必须亲自去一个。”

  “啊好的,我会告诉凯尔希医生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无光的荒野,庞大的罗德岛舰船停在那里,永不熄灭的探照灯也终于停止了工作。永远忙碌着的甲板上,一切机械都停下了,与荒野同在。文明与荒芜,从一开始便没有分离。

  歌声在甲板上悠扬,伴奏是液体的滴答声,和声是黏腻的拖拽声,鼓点是高跟靴踩在水中的闷响声。

  水?是水?甲板上流淌的,是水吗?或者说,淹没甲板的,是红色的水吗?

  红色的裙角,无法知道是否沾染过那蔓延的液体,它掩盖了一切。

  她掩盖了一切。她回到了这里。

  她一人在舞池中跳着没有舞伴的舞蹈。

  舞伴踩着阶梯,一步一步,走来。

  舞伴踏入舞池,她站在中央,等待。

  重逢时分,寂静蔓延。

  “你好呀,博士。只剩你自己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还给我。”

  “如果你是说那只菲林和卡特斯的话,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啊。我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啦。”

  她感到不解。

  “伊莎玛拉,把斯卡蒂还给我。”

  祂明白了。

  于是祂笑了。

  “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呢,所以我自愿让她杀死。”祂向博士走去,靴子声变得沉闷,在脑中炸开。

祂站在面前。

  祂伸出手,动作轻柔地摘下舞伴的面具。舞会已经结束,舞池中的各位都不再需要伪装。

  “你也很喜欢她吧,”布料与肌肤摩擦,被神明注视着,“那么,也请让我杀死你吧。"

  面具下遮掩的,是银白的长发,鎏金的眼瞳,以及一张,此刻依旧冷漠的脸。

  “你知道吗,博士。“祂盯着博士,血红的瞳孔中流露的是属于神明的永远的平静,”我曾一度怀疑过你会是阿戈尔。不过没关系,无论是什么种族,你都会回归大群的。“

  神明将手抽离,手套上沾染的液体却已蹭到了博士的脸上,祂抱歉地歪了歪头,笑了。“抱歉,弄脏了呢。”

  手术刀抵上喉咙。结缔组织破裂,血红蛋白涌出。“杀死了这具身体,她也会一起跟着死哦。”祂笑盈盈的脸上出现挣扎的神色,“博士……离我远点……”她如是说道。

  刀锋停止推进,只剩猩红流淌,染红了胸口的白衣。

  裂口慢慢闭合,被填补。一切如初。

  “你杀不死我的,大群不会被消灭。“

  锋利的手术刀刺破肉体。

  祂扶着博士,缓缓在角落坐下。金色的瞳孔慢慢涣散,手术刀在博士胸口彰显存在。“哪怕自杀也不肯回归大群吗……”

  声音从远处传来,祂知道,是祂的血亲来了。

  “既然这样,那就放她出来吧。"

  模糊的视线,晃动,晕眩,世界旋转。

  红色的身影,扑过来。液体滴在身上,滴在手上。好烫。

  在哭泣吗。

  在悲伤吗。

  为什么,

  为了我吗。

  是你啊。

  红色扭曲,分解,重构。灰蓝,蔓延。

  是你啊,

  ——斯卡蒂。

  不要哭,

  你不应该哭。

  你的泪水,

  应该融化在伊比利亚的深海中。


  血亲,我的血亲。

  请吞食。

  请让其与我们融为一体。


  还会饥饿吗。

  还会疲倦吗。

  你本来就是应该回归大群的。

  我们的姐妹。

  我们的同类。

  除我以外都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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